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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家对昆虫记的点评

※发布时间:2019-8-20 18:04:28   ※发布作者:habao   ※出自何处: 

  4 周作人说:“见到这个‘科学诗人’的著作,不禁想起旧事,羡慕有这样好书看的别国少年, 也希望中国有人来做这翻编纂的事业”。

  5 法国著名戏剧家罗丹说:“这个大科学家像哲学家一般的思,像美术家一般的看,像文学家一般的写”。

  6 鲁迅说:“现在中国屡经绍介的法国昆虫学大家法布尔(Fabre),也颇有这倾向。他的著作还有两种缺点:一是嗤笑解剖学家,二是用人类于昆虫界。但倘无解剖,就不能有他那样精到的观察,因为观察的基础,也还是解剖学;农学家根据对于人类的利害,分昆虫为益虫和害虫,是有理可说的,但凭了当时的人类的和法律,定昆虫虫或坏虫,却是多余了。有些严正的科学者,对于法布尔颇有微词,实也并非无故。但倘若对这两点先加警戒,那么,他的大著作《昆虫记》十卷,读起来也还是一部很有趣,也很有益的书”。

  周作人说:“见到这个‘科学诗人’的著作,不禁想起旧事,羡慕有这样好书看的别国少年, 也希望中国有人来做这翻编纂的事业”。已赞过已踩过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?评论收起

  展开全部鲁迅在“五四”以前已经在他文章中提起过“法布耳”的《昆虫记》。把《昆虫记》奉为讲昆虫生活的楷模。

  其实,鲁迅最早是在一九二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日记中记下:“下午往东亚公司买《辞林》一本,《昆虫记》第二卷一本,共泉五元二角。”这里并未提到“法布耳”,其时远在“五四”之后,而且日记当时并未公开发表。鲁迅公开发表的文字中:

  单为在校的青年计,……至少还该有一种通俗的科学,……现在要Brehm的讲动物生活,Fabre的讲昆虫故事似的有趣,……(《华盖集·通讯二》)

  此文写于一九二五年三月二十七日,初载一九二五年四月三日《猛进》周刊第五期,一定在“五四”之后,这里根本未提书名,也没有“法布耳”这个中文音译名。又,鲁迅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二日写的《春末闲谈》,初载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四日《莽原》第一期,收入《坟》,其中是称为“法国昆虫学大家发勃耳”,并未译为“法布耳”,也根本未提书名。鲁迅的确是重视《昆虫记》的,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年,还从欧洲陆续邮购到《昆虫记》英译本,计划与周建人合译出来。(见周建人:《鲁迅与自然科学》)但是,真正在中国第一个提“法布耳《昆虫记》”的,还是周作人写的那篇文章,初载一九二三年一月二十六日《晨报副镌》,收入《自己的园地》,罗大冈记得的自是这一篇,也远在“五四”之后。罗先生的记忆的确不甚准确。但这个出入甚小,而且不是直接关于《昆虫记》本书的,法布尔如果有知,更不会在乎,他传递的人类远亲的消息毕竟到达我们这里了。

  自1923年周作人将《昆虫记》介绍到中国,近80年来,不断有转译自英文或日文的改写本或选译本面世,版本纷纶迷人眼,却没有一部直接译自法文的中文全译本,对于一部影响了世界几代人的经典来说,这不能不是一种遗憾,但也由此可知翻译与出版之困难,正如鲁迅先生所说,“这非有一个大书店担任即不能印”。

  这是一篇妙趣横生的小品文。作者采用生动活泼的笔法,把蝈蝈写得活灵活现,具有很强的可读性。这也是法布尔《昆虫记》整部书的特色。鲁迅曾把《昆虫记》称为“讲昆虫故事”“讲昆虫生活”的楷模。周作人说:“比看那些无聊的小说戏剧更有趣味,更有意义。”的确如此,法布尔笔下的蝈蝈是鲜活的,字里行间洋溢着作者本人对生命的尊重与热爱。已赞过已踩过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?评论收起

  展开全部鲁迅在“五四”以前已经在他文章中提起过“法布耳”的《昆虫记》。把《昆虫记》奉为讲昆虫生活的楷模。

  其实,鲁迅最早是在一九二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日记中记下:“下午往东亚公司买《辞林》一本,《昆虫记》第二卷一本,共泉五元二角。”这里并未提到“法布耳”,其时远在“五四”之后,而且日记当时并未公开发表。鲁迅公开发表的文字中:

  单为在校的青年计,……至少还该有一种通俗的科学,……现在要Brehm的讲动物生活,Fabre的讲昆虫故事似的有趣,……(《华盖集·通讯二》)

  此文写于一九二五年三月二十七日,初载一九二五年四月三日《猛进》周刊第五期,一定在“五四”之后,这里根本未提书名,也没有“法布耳”这个中文音译名。又,鲁迅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二日写的《春末闲谈》,初载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四日《莽原》第一期,收入《坟》,其中是称为“法国昆虫学大家发勃耳”,并未译为“法布耳”,也根本未提书名。鲁迅的确是重视《昆虫记》的,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年,还从欧洲陆续邮购到《昆虫记》英译本,计划与周建人合译出来。(见周建人:《鲁迅与自然科学》)但是,真正在中国第一个提“法布耳《昆虫记》”的,还是周作人写的那篇文章,初载一九二三年一月二十六日《晨报副镌》,收入《自己的园地》,罗大冈记得的自是这一篇,也远在“五四”之后。罗先生的记忆的确不甚准确。但这个出入甚小,而且不是直接关于《昆虫记》本书的,法布尔如果有知,更不会在乎,他传递的人类远亲的消息毕竟到达我们这里了。

  自1923年周作人将《昆虫记》介绍到中国,近80年来,不断有转译自英文或日文的改写本或选译本面世,版本纷纶迷人眼,却没有一部直接译自法文的中文全译本,对于一部影响了世界几代人的经典来说,这不能不是一种遗憾,但也由此可知翻译与出版之困难,正如鲁迅先生所说,“这非有一个大书店担任即不能印”。

  这是一篇妙趣横生的小品文。作者采用生动活泼的笔法,把蝈蝈写得活灵活现,具有很强的可读性。这也是法布尔《昆虫记》整部书的特色。鲁迅曾把《昆虫记》称为“讲昆虫故事”“讲昆虫生活”的楷模。周作人说:“比看那些无聊的小说戏剧更有趣味,更有意义。”的确如此,法布尔笔下的蝈蝈是鲜活的,字里行间洋溢着作者本人对生命的尊重与热爱。jiqinggush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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